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寫在「民族誌影展」之前

看這個影展之前不是很清楚民族誌是什麼?於是查了一下維基。

民族誌(Ethnography)(希臘文 ἔθνος [ethnos,民族、人群] 加上 γράφειν [graphein,書寫])是一種寫作文本,它運用田野工作來提供對人類社會的描述研究。民族誌呈現一個整體論研究方法的成果,這套方法建立在一個概念上:一套體系的各種特質未必能被彼此個別地準確理解。這種寫作風格在形式上與歷史上,均與旅行家書寫與殖民地官員報告有所關聯。某些學術傳統,特別是建構論相對論的理論典範,運用民族誌研究做為一個重要的研究方法。許多文化人類學家認為,民族誌是文化人類學的本質。

這說明恰好跟朋友準備的高考科目中西文化史、文化人類學這則訊息接上軌──乖乖哩個龍冬,這原來是門顯學。這不得不令我聨想到,自古以來,一些學科不斷地被稀釋,如哲學、歷史,或物理、化學。哲學、歷史是被稀釋而愈縮小,物理化學則愈分科而壯大。哲學不甚了,歷史則是要嗎走入玄學的討論,不然就是通俗文本的寫作與閱讀,死不了也無法壮大,這算是對文化人類學理解的慨嘆。

這就是所謂的學術行情吧。

有點要批判的是,「一個整體論研究方法的成果」分析起來顯然是沒完沒了的過程,但不曉得目的是什麼?

忍不住要幫歷史學講兩句話。想當初把Ethnography翻譯成民族誌是很有見解的,誌與志相通,中國古籍裡有「漢書十志」、「華陽國志」、鄭樵「通志」,莫不是「呈現(中華民族)一個整體論研究方法的成果」,只不過沒看到文化人類學綜貫到這個面象來,希羅多德的《歷史》第五章埃及不也是民族誌嗎。也許有,只是自己的理解未見到文化人類學的方法論及本體論的相關論述。

李維史陀在《憂鬱的熱帶》曾反省:「我們今日的馬可波羅從同樣的地方帶回種種道德上的香料味素,我們的社會越來越自覺到自己是一直在往下沈,也就是覺得越來越需要這些道德刺激品,今日的馬可波羅帶回來的是照片、書籍和旅行故事。」

我想帶著這種反省去看「民族誌影展」是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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