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5日 星期六

《hu's question》or who's question....胡若望的疑問讀後





who's question?

新頭殼newtalk 2012.02.21 謝莉慧/綜合報導
尼克隊今(21)日豪瓜連線沒奏效,讓籃網王牌控衛威廉斯(Deron Williams)狂轟38分,幫助籃網以100比92擊敗尼克。但賽後記者會中因為台灣東森電視台王姓女記者問林書豪為何會輸給一支no-good的隊伍?


借用近來最火紅的話題──Linsanity的新聞,諸如此類離譜的問句正好說明了《胡若望的疑問》一書所敘事的主軸,不管是文化的差異或是語言的隔閡,中國人胡若望在十八世紀早期於法國所遭遇的在意義上其實是相似的。


對於本書所揭櫫的胡若望本事的故事讀來並不特別吸引人,但回頭看序,對這段本事的史料來源、流傳與發掘反而覺得是更戲劇性而具有傳奇的色彩,像胡這樣的人物在中國的史書甚至是地方志可能都不會有記載的,但他的重要細節如今卻保留在三大檔案庫中:梵蒂岡教皇圖書館、大英圖書館以及巴黎的外交檔案室。不過這得看完字數不多的全書後才能體會的奧妙。


有趣的是這種文化差異的誤解,在中西交通史這個範圍內,尤其是跟天主教相關部分,反向的在利馬竇傳中也是屢見不鮮,另一則雷同的則是馬國賢matteo ripa在《清廷十三年》中所敘的尤路西奧,其在義大利的遭遇幾乎與胡若望如出一轍。



從前引的新聞可見這種文化差異的誤解仍存在,甚至是國與國的交流亦然,而這種例子每天的新聞都有......。



大部分的意見都覺得這一本的翻譯品質不若之後史景遷的其他中譯書,這樣的爭論不也恰如本書故事的主軸嗎?由中文或非歷史學的背景出發當然誤讀的成份就高了許多。

2012年2月19日 星期日

宜蘭壯圍的白頭鶴軼事


photo:毛怪

上周才從銀色嘉明湖下山,毛怪又磨著要去拍鳥。目標有四個:宜蘭壯圍大福派出所有白頭鶴、新北市貢寮的馬崗漁港(三貂角)有冠海雀、北海岸金山清水溼地的川秋沙以及頭城蘭陽博物館的地啄木。


新年期間寒流不僅使得山區降下瑞雪,這四隻鳥更是大駕光臨台灣北部,迅速地引起全台鳥友的騒動,鳥友間有著綿密的訊息網,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傳遞並集結在這四個地點上,蔚為奇觀。


這四個點有關係嗎?


從北方遠到而來當然有關係。



就白頭鶴軼事就更有關係了。



據說某天,照例不是很晴朗的天氣,三貂角的馬崗漁港一群鳥友正拍著冠海雀,突然有鳥友發現一個黑影從頭上的空域掠過,從身形大小以及飛行速度迅速地判斷出是白頭鶴(這等功力真是神人境界) 。於是在前述不可思議的迅息網中發出動員令,往頭城宜蘭方向搜索。


果真就在靠海的壯圍找到了,翻撿著收成後的甘藷田殘餘。田地離馬路與人煙都不遠,以去年在員山內城社區觀察東方白鸛的經驗,這類大型鳥都不是特怕人。



這類遠渡重洋的迷鳥據說剛著陸時都會先整補(初來時急於覓食),開始玩起來後等天氣一晴朗就又往南邊飛去了。由於白頭鶴剛著陸(有資料說台灣九年沒紀錄到了),一堆大砲腳架排排站佇立在鄉間小路上。地主覺得很煩就把白頭鶴趕走。


白頭鶴並沒有飛遠,而大砲腳架越來越多。宜蘭鳥會特別到場拉起警戒線以維持拍鳥賞鳥的秩序,並特別情商地主別在趕鳥:「鶴是祥瑞啊,這鶴單飛到這塊田吃地瓜,可見這地是塊福地。」並把白頭鶴的照片放大裱框送給給地主,哄得地主很開心。


所以隔一周我們還可以順利地拍到白頭鶴。


忙了一整天,順利地拍到地啄木,不過冠海雀躲起來了,金山不順路,於是從福隆平溪回新店。平溪正交通管制,天燈一盞一盞火紅地騰上天空...。




地啄木


2012年2月8日 星期三

高護木守則 VS 家政婦(一則冷峻的黑色喜劇)


高護木守則 VS 家政婦(一則冷峻的黑色喜劇)


流行事物潮來潮往,裙子的長短變化會循環,電視劇的製作也是如此。連續看了《高護木守則》和《家政婦》後才驚覺:原來純愛片早己退燒,真的是很久沒看日劇了。



什麼片子會紅?不一定有什麼必然的道理,《高護木守則》和《家政婦》以及其他形形色色的題材都是很嚴謹的製作與精密的藝人經紀計算,紅不紅就看市場的偶然性了。


《高護木守則》和《家政婦》紅了。


據說《高護木守則》在日本收視竄紅,蘆田愛菜在片尾賣的片尾曲單曲CD都可以衝四十萬張,待看到《家政婦》的本田望結(劇中演小女阿須田希衣)也在片尾出來賣東西....我就笑了。


《高護木守則》從頭到尾徹底的販賣蘆田愛菜,其實我也不覺得看或多有意思,但還是很買帳地看完,同時消費了小鬼的天真、純潔與笑容。


陪女朋友和狗消磨時間吧了。



相比較之下,原本也不期待的《家政婦》就顯得很有意思,一則冷峻的黑色喜劇,戲味十足而象徵濃厚,觀眾會很期待派遺家政婦像個一般人,但這個特異的象徵往往帶出戲劇性的效果。編劇可以說相當大膽地挑戰觀眾的思維與觀影習慣。


在劇中松島菜菜子所飾演的派遺家政婦並非故事的主軸,是一個中立沒有立場,只接受主人指令行事的家政婦,但結果有點像照妖鏡,透過職場、學校、鄰居照出日本社會的虛偽面。


但同時這是一部令人很不舒服的電視劇,我覺得並不好看,但卻會一直期待第五集後編劇還會有什麼創意。



這種深具導演與劇本魅力的電視劇很少見(劇中人物的表現很戲劇化而平均,並非聚焦在某個人物上)) ,日本做出這種電視劇真的很不簡單。